2005年1月23日 我经历的城市乡镇不是很多却都值得叙述。因为不管哪里都有很多我的和关于我的足迹。 我喜欢称姐姐所在的城市为她城;称我念高中的城市为七城;称我念初中的小镇为五镇;称我出生的小村叫永乡。这些名字没有来由的冒出来,我也没有来由的接受。我喜欢它们。 今年是和爸爸妈妈分开过年的第二年。说真的,没有伤感。一切都那么坦然。我想念他们,但是我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我先是回到她城,21号一大清早打的去汽车站,再回到七城。那一天那么早时汽车站就已排了长长的安检队。男女老少一群人灰扑扑兴冲冲地挤着。我想这个城市的汽车站实打实地应该改进一下了!车站可是游客游子们的第一个“朝圣地”呀。何况中国人口那么多,这样过安检哪里是个办法。 站在七城的客运中心,有一种亲切感,仿佛不认识了又仿佛什么都没变。手机没有电了,于是就找了一家小店要了一碗稀饭两个小笼包,顺便说——老板啊,我的手机没电了能不能充一下?呆会儿我接人怕联系不上!家乡人真的是很好,我那时侯A到的电一直够我撑了整整一天。而且,那些吃的居然才一块钱。我严重晕了。 往晓家里打电话,没人接。于是和伊达先去我干妈家放了东西。干妈在熏腊肉呢,居然还一时没有认出我来……干爸干妈一点没变。是啊,几十岁的人了还能变什么呢?飞快成长的只有我们而已。家里,永远都这么祥和。 伊达请我吃了有名的石磨豆花饭。真是香!太久违的味道!太太想念的东西!而我,居然不知道石磨豆花饭是七城一直都有的!真不知道当年我是混什么吃的! 那天,我们逛到天黑。我们拼命的。断断续续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挽着。牵着。绊着。淡淡的。拼拼凑凑的。幸福着,温馨点点弥漫。我有时候想,女孩子的友谊是不是像杨梅呢?很甜蜜,很可爱。我们的外围或是周遭,变换着色泽和味道,可以是红的,黑的,干的,水的,我们疯长着,但是内里却有坚坚的核。顽强而固执的。 我们在天桥下分手。我大嚷着好讨厌啊,不喜欢一个往东一个往西!还要背对背!什么桥段嘛!不过,我们都要回家睡觉的啊。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短信”,明天又可以见面的! 回干妈家。 听干妈话家常。 午夜十二点,正爬到床上,就接到我可爱的误点的小妹的电话。于是飞奔着打的去客运中心。其实我很穷,但是今年回家比较大款,总是的来的去………… 第二天中午,回到永乡我的“家”,发现司机售票员都是生面孔,还有一平房盖成了朱红色的双层楼房。 吃饭。洗衣服。洗头发。汇报学业。汇报姐妹弟兄们今年的打算和行程。 。。。。。。 我发现,这是流水帐。 总之,22号下午3点,龙说晚上出去玩,在七城。 汽车快颠簸到七城时,接到晓的电话。这个女人很霸道,她补办20岁生日,我敢说不估计就不用活了!于是去她家,见了一干人等。(只有?鲜叮。┏酝矸故狈⑾帜歉龊苡刑厣?募页S憷锞尤槐涣粝铝撕枚嗥焦剑∥以粜α撕镁谩??ㄕ飧鍪焙颍?矣侄圆黄?FONT size=6>可爱的落花了呵呵) 晚上大约6点半,和龙,伊达汇合了。那个龙说站着等了1个多小时,看见我就要打,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的。突然旁边冒出了四大美女——都是我们的昔日校友同窗!我晕了,臭龙也不说清楚是潇的生日要请客吃饭!!还好刚刚吃得比较保守,火锅也不用吃饭。 这群女人还有老样子,一样的疯癫无里头和搞笑。我一直被指吃得太过斯文,真的很冤!潇说为什么随时看我都在悠闲地喝茶到底有没有吃!?我只能说:“厄,这个人的气质到了一定程度……”于是我就被她们集体鄙视了…… 后来潇请上网,我在论坛“华丽地飘过”,被飞飞控为“没良心”。哎……我实在无力记述我这璀璨的生活啊! 回到干妈家已经很晚了,她们睡了。心里挺乐的,这样就不用解释为什么晚上失约了,怎么没有来吃干爸爱现的“带鱼冬瓜汤”!和干妹妹看了一会儿现在完全不记得了的电视剧。在被窝里两个人说话说着说着就睡去了。 结束了华丽的一天。 2006年1月23日。上午超郁闷。乱七八糟。 中午和伊达吃了一个掉渣渣儿烧饼。还以为这个只能在武汉吃到捏!伊达这家伙居然是第一次吃…… 下午就到伊达家了。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去她家,却一点都不拘束。 我想我的流水帐得收?恕?/FONT> 要不然,砸我的砖头一定可以盖出一栋房子了。 短短三天不到,我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马不停蹄。这种一站一站的生活。会持续多久呢?也许再过两三年,也许再过五六年,也许一辈子都是这样。我们总是在奔走,虽然有不同的使命和意义…… 早知道我的时间会分割成块儿只是没想到这么细。从回来到现在,晚上睡觉都是人事不知的。我总是要配合很多的时间,偏偏还有人不听我解释,晓说我是个大忙人……都不知道我找谁哭去…… 还好有伊达。可以给我一盏灯,给我一把椅,给我一方桌,让我停一下。静一下。 那天和伊达在天桥下分路后。我慢慢地走在街上。是和武汉不一样的霓红闪烁。一步步走,看,想,或是没想,心里既没有旧地重游的悲伤,也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是觉得:岁月静好。 我从前只想着离开。只想着去飞。 但是现在,我喜欢回家的感觉。可以认得路,可以叫得出很多地方。 总有一天,我会回家的。我发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