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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身份上分清楚老雷,田禾草,很容易。一个是我的老乡,高中还是我的校友,大学里面见的第一个亲人就是他;一个是我身边很普通的学长,和我有一点联系的就是和我一样是浙江人。在生活里面,他总是很傻傻分不清楚。 当我们互相用汉字打出我们的方言来说着发生在学校里面的事情。俨然间,他就象我在大海地平线上看见的第一艘船,亲切,又不可及。第一次去老雷的寝室,看见的是桌上一大堆书刊,《南风窗》是我见得最多的。我们亲切的回忆高中的老师。这个时候,他是老雷,亲切的一个憨笑的学长,没有一点架子。我们肆意的互相附和着开学妹的玩笑。第一次回家,车上学姐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这个时候,他又俨然是一个在外面照顾我们的兄长,尽管他和我同岁。还有第一次吃饭,尽管只有五个人一起,但中秋还是给了我们一点温馨的气氛。我们叫他老雷,最适合的称呼。 但我没有看到的,是他枕头下面的那一本卡夫卡。都是在这个社会里面恐惧着,他就是以小卡同志的书在思考。在他文中出现的后现代主义,理想主义,那些走南闯北的文字更是我不能理解的。田禾草,在网络上嬉笑着,思索着。这个人,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在我的脑里一团糟。我隔着富春江,却想听见他讲故事,夜谈而已。已经不能叫他老田了,只能尊称:田禾草。 春节的时候,我想叫老雷来我家吃饭,没有等到。也许我们在一起的气氛始终是太客气了,在我们互相搂着肩膀的时候,哪个能猜得出一点点对方的心思呢?因为今年的离别,以后兴许我再见到他,得叫一声雷总了。我在写的时候,旁边电脑里放着男孩子最想看的电影,想想还是发了吧。过了今年六月,我就是最大的学长了。我的学妹也许明年也会写一篇送给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