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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了,这是最后一个学期,也是最短的一个学期,11月中旬就结束了。如果说十月是黑色的,那么这个十一月将是彩色的。考试,答辩,最后拿毕业证书。混了三年总算要熬到头了。这三年,每日每夜,工作和学习,编织着我青春最华丽的阶段,这其间有不堪回首的往事,有一次浪漫难忘的又早已死去的恋情。酸甜苦辣,我知道这就是生活,这就是工作。以后的人生,也大致如此吧。怀着忐忑激越的心情,我等待明天的太阳光,那将是平均照耀在每个人身上的。那是上帝的恩慈,天堂的光韵。不必憧憬,且行且珍惜。 报到的日子,是一个阳光充沛的早上,整座校园覆盖在盛大的恩慈之下,人如潮涌,犹如基督救渡。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对班主任说:“你好,我是03级的黄永星。”他说:“知道啦,都老油条了,还不知道。”我递给他一支烟,双手呵护,将火点着。他悠然地吐了一口烟气。然后给我办理注册手续。我领了新书。简单明快。走出校门的时候,回头张望,心想,我很快极有可能再也不是“学生”了。事实上,三年前我就已经不是了。我始终承认,这三年我是一个伪学生。要问我学会了什么专业知识,答案是--nothing。一个自己反感的专业,瓶瓶罐罐,化学分析等。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会选这样一个诡异的专业来作践自己。我应该选择文科,那会是怎样的心悦诚服。似乎自己总喜欢被悲剧眷顾。逆境求生。 教师节将临,前晚上课的时候,我们给老师送上了鲜花和一张贺卡。说节日快乐。老师欣然微笑只言片语,接着争分夺秒地给我们上课,这是他的职业病,至死不变。虽然这节课只来了5个学生,虽然可能没有一个学生认真听讲。但老师仍然很有职业道德,仿佛他的面前满目都是他的莘莘学子。我摊开一本小说目不转睛地在课桌下爱不释手,隔壁桌的两个女生正在聊天,乐此不疲。其中一个还在给男朋友发短信。因为这是她的习惯,她无时不刻需要爱。哪怕只是文字,也得到安慰。这就像她们三年如一日聊天的习惯,轻缓暧昧,互相安慰。却不虔诚,不及祈祷,所以她们是该杀的。所以她们是见光死的。只能将游戏开展在这间教室里,那张双人桌下,她们亦自知。下课的时候,各奔东西,行如路人。像一座散场的戏院,只给你们共处一出戏的时间,然后轮换观众,重复上演。只是这出戏整整演了三年,却也不知疲惫。我想这样的女子间的情谊是跳跃性的。也许多年后她们在街头不期而遇,亦会装作视而不见,选择坚强地彼此擦肩而过,挥挥手臂,抛弃所有记忆。脚步坚定,一刀两断。然后上帝终于宽恕了她们之前的罪行。但死神却没有那么仁慈,她们的爱情自以为固若金汤,实际上如同烟火,在瞬间开放,却只是幻影。最后统统覆盖在盛大的死亡之下。永世不得超生,因为他们在短信中说了虚伪的情话,亦有自知之明,所以临死的时候,也没有过多无畏的挣扎。闭上眼睛,孤独死去。这一次,长长的睫毛真正盖过了尘世的虚浮,然后连同血肉,一起被灼热的火焰蒸腾,剩下残灰,飘向大海。只有大海才能如此宽慰地接受死去的悲戚灵魂,只有大海才能洗脱活着的时候累积的罪孽。海纳百鬼,有容乃大。这是一场平静的审判。在夜里进行,所以叫做——一片宁静海。 今晚宿舍被某女霸占,只好投身单身同事家。带来自己的CD、耳机,毛巾、牙刷、沐浴露、海飞丝及《圣经》。习惯了这些品牌以及自己使用过的东西。习惯了夜里需要读着圣经祈祷。谁都不能阻止。因我知道,上帝是不允许别的帮派的人插手的,天堂的通行证,是耶稣的垄断。这是他的筹码,这是赌注,不能输的。这也是谎言,不能被识破。否则教堂的十字架将被愚蠢的人类拆毁。殃及渔池,耶稣的妈妈圣母玛利亚亦会被处以极刑,执行者将会是渔翁得利的印度某佛教或者西藏某喇嘛的老情人,她可以痛快淋漓地为自己的情人铲除世界上多余的愚蠢的其他信仰教会,其教徒如丢盔弃甲的丧家之犬,亦投靠过来,趋之若骛。只要这样才能得以转生。永垂不朽。因为他们的宗教信仰已根深蒂固,麻木不仁。即使风马牛不相及,也要挂羊头卖狗肉。 我 一 看 见 , 就 仆 倒 在 他 脚 前 , 像 死 了 一 样 。 他 用 右 手 按 着 我 说 , 不 要 惧 怕 。 我 是 首 先 的 , 我 是 末 后 的。 --圣经启示录 ←(我靠) 雨后 00:12~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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