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武汉印象

梁盼盼

　　武汉风景

汉口

“有钱是汉口，无钱是旱坑”。小时候常听大人这么说。汉口是商业重镇，因商而建，因商而兴。参几何时，其城市地位仅次于上海，“东方的芝加哥”，让人陶醉不已。武汉人都清楚，汉口的辉煌大概永远是属于过去了。

如果你以为汉口人会因此披上伤感的外衣，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汉口的市民依然是全中国最市民化的一族。其市民化比热干面更具有历史厚重。一个城市总归要有一个属于自己天赋的特色，武汉的特点便是市民化，汉口尤甚。

我们要说说武汉，本应该从汉阳开始，汉阳才是武汉的城市之母，她才是最早在这片土地上建城定居的地方。可现在，她却成为发展最滞后的区域。而汉口，她从明代中叶才船儿成群，是武汉三大镇中的后起之秀，并一直秀到今天，五百年以来，始终把武昌和汉阳压在脚下，虽不至于玩弄于鼓掌之间，却也叫人为武昌和汉阳压抑。汉口本无意充当这种引起城市不平衡的角色。当年，国民政府决定合并三大镇，起初三个地方就不在伯仲之间。老大的汉口，从清末的洋务运动到二十世纪初，整整半个多世纪的飞速发展，成为继上海之后的全国第二大商业都会。老二武昌，元代以来就是湖广总督所在地，湖北的省会。老三汉阳，乃小小汉阳府也。不晓当年汉口人是否争取过“独立”，想必汉口商人们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汉阳他们是懒得搭理的，可武昌不同，人间是政治中心，商人再怎么有钱，你也斗不过政府，与政府所代表的国家同甘共苦是做商人的最高境界。这种境界背后，当然是政府能帮商人赚到更多的银子。汉口市便被武汉市所替代了。对于我们省内的人来说，汉口成为一种挥之不去的城市印象，在我的家乡，大伙还依旧把武汉叫作汉口，汉口是汉口武昌汉阳之和，汉口也是单独的汉口，在他们的口语中，根本就没有武汉这个概念。99年的一个下午，我在武昌水果湖和一位外地人攀谈起来，他问我是不是在武汉读书，我说是的，就在汉口。他又问在哪个学校读书，我用手一指旁边的湖水说，就在东湖那边。他委屈地望着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应该说得很清楚，所以我比他更不解。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说，那边也还是武
呀，你怎么会在汉口读书呢？我恍然大悟，于是解释，可他半信半疑。我说的汉口便是指整个武汉，外地人也许以为毫无逻辑可言，他们一定反问，武昌不也那么大吗？不知道武汉本地人会不会这样反驳我，但我可以笑而不答。我喜欢这种替代，我觉得我是在跟几十年前，几百年前的历史握手，与汉江边的巨贾大商打招呼，问他们一句：你们的汉口还好吗？回音却是一阵骤鸣的汽笛声，又一艘巨轮驶向了江汉关。

江汉关的旁边便是汉口的沿江大道，沿江大道上开汉口街道走向之先河的特殊街道。汉口的街道布局很简单，所有的主干道都是沿着长江伸展，沿江大道向北走便是中山大道，中山大道平移上去便是京汉大道，紧接着就是解放大道、建设大道、发展大道……纵向的街道把这些大道串联在一起，便编织出了一幅汉口街道图。这是沿江城市的命运，也是汉口人的命运。武汉人的机敏是不是被这种街道布局所逼出来的呢？几条大道与大江平行曼延，街道上的一砖一瓦随时都会被洪水冲走，犹如浮萍。汉口的商人应该有此种忧患，他们要保护自己的劳动成果，可危机四伏，金子银子再多也挡不住一泄东去的长江巨龙呀，该怎样保护呢？他们和他们的后人一起被这个难题折磨着，从木船到轮船，从皇帝到洋人，从号子声到钟声，他们要比滚滚洪流更加狡猾。在苦难的洪灾岁月里，武汉人总是回首看一眼江水，急促的步伐、幽暗的叹息与自我安慰相互撞击着。你瞧他们的神态，分明是一副狡诈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呢？汉口人发出过次等疑问吗，你们的先人本是为保护生命做出了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却以狡诈遗传在你们的血管里，你们困惑过吗？你们会等着别人说你们狡诈才回应一句，防水之心不可无，就像防人之心不可无一样。别人无话可说，只丢下一个词——狡诈。还是狡诈。绝了。一个武汉人千万别问外地人问什么说武汉人狡诈，不管你是不满，还是真心实意的讨教，你得到的回答只能是；武汉人就是狡诈，狡诈就是狡诈，世界上还有哪个城市的人会这么发问呢，武汉人算是狡猾透顶了，狡诈了不算，还到处讨说法。

绝了。

这下，你该懂了什么叫最市民化的城市了吧。汉口是其发轫之地。



武昌


现在的武昌不是三国孙权所建的武昌吧，这话叫武昌人难受，在历史书看见那么多的武昌，原来有好多都不是自己所处的地方。毛泽东爱吃武昌鱼，吃完了还点评说，武昌鱼并不产在武昌，而是产在鄂州，鄂州才是老武昌城。领袖声旁的武汉领导人想必很受刺激。武昌的特产原来是鄂州货。在武昌捉上来的不是正宗的武昌鱼，是水货。武汉人喜欢说“水货”，武昌与武昌鱼的来龙去脉又为水货作了一回注脚。

说武昌就非得说黄鹤楼不可。人们总要为自己的城市找个标志性的东西，一般首推建筑物，建筑物算是城市中最强的一类，对人的视觉最具冲击力。喜爱艺术，却又怕所学太虚的人往往选择学建筑，梁思成便是一例。梁思成对黄鹤楼无多大兴趣，大抵是民国时代的黄鹤楼就不玖菏纤?囊堑奶扑喂怕ァＪ堑模?坪茁ズ孟笥兄匦薜睦?酚帕即?场Ｏ衷诘恼庾?鲜兰?0年代的仿古楼阁从外形上看，还真能勾起一点怀古寄兴的情绪，可真正的古建筑学者老远就能闻到钢筋混凝土的味道。建筑怕火，尤其是古典的中国木制楼房。黄鹤楼在清同治年间被彻底焚灭，真个付之一炬。据说这次毁掉的黄鹤楼在实用和审美两方面都为历代之佼佼者，后人只能叹息一声：留着，那该多好。不知张之洞叹息过没有，反正这位在武昌干了近二十年的总督没有留下赞美黄鹤楼的诗词。

在清代，在一个地方干了近二十年总督可谓凤毛麟角。一个城市要有标志性的建筑，还要有代表性的人物。张之洞受到礼遇，得到大家的认同和怀念已经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事了。“想当年，湖广总督张之洞如何如何”，这是武汉人乃至湖北人最好的噱头。我也常说起，说一次就加重一层历史责任感。清末洋务运动中的优秀知识分子官员，不也是悲凉的一代吗？他们留下的财富需要后人慢慢体会和发掘。张之洞的自强学堂、汉阳钢铁厂和汉阳枪械厂等等，这都是张之洞死后的无形资产。现代的城市人也许不怀旧，可他们有许多曾在国企工作过，那些解放初年“一五”计划、“二五计划”时期所建立的老工厂，像武重、武钢、武锅，有的已经濒临倒闭，公汽从中北路上经过，你会看到武重大门几米开外正热火朝天地兴建着国外的大型超市。国企卖地卖房成了中外合资的一种普遍模式，可这是出路。你不能否定这些老国企的历史贡献，她们曾是历史的脊梁。就像张之洞在武汉筹办的一系列文化教育与工业基地。我们怎能忘怀？武汉人，你们说呢？

武昌在长江以南，如果按广义的说法，应该称为“江南”。江南多才子，武昌多大学。大学集中在洪山区，从武
珞路上的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开始，不管你坐哪一路车，你都会看到连绵不断的大学在向你招手。它们跃跃欲试，好象要把你从车上拽下来。渐渐地，大学成了指示方位的据点。在武昌，如果你问路，最好能知道它挨着哪所大学，别人对你的指引便会一目了然。武昌这边除了洪山区外，还有武昌区和青山区。青山是十里钢城，空气中弥漫着钢铁的飞屑和工人的汗水。那儿的街道与武汉其他城区迥异，在地图上，你会看到有一小块方的街道布局有点北京和西安的样貌，整整齐齐地平行而建，垂直而交，瞬间使你耳目一新，给人一阵惊喜：武汉的道路并不都是弯弯曲曲，青山可以与众不同，还可以使北方古城的风韵在武汉唱上一段小插曲。是的，只是一段小插曲，武昌街道的主旋律还是在杂乱中一长江水道保持着天然的和谐。

武昌人很少有人发现这种和谐。一个从元代开始就做省会的城市怎么会没有和谐的一面呢？千百年的历史需要和谐来支撑。所以，武昌的文化气质你是不能忽略的，就像汉口的外向型商人气质，你不会熟视无睹吧。直到今天，实质上，武昌依然是省会，君不见省委省政府和各大厅局都在水果湖一带做邻居吗？武昌就是这样，工业也喜欢群居，都挤在青山及其附近；大中专学校更是凑热闹，都盘踞在洪山。洪山区的大学生比例是惊人的，可你千万别以为这对洪山的整体文明素质有多大裨益。合并后的新武大门前电脑一条街上贩卖黄碟的人有时比路过的人都多，你如果想安心在这儿购置一台电脑，就得随时这样说：对不起，我不要黄碟；很多时候不管用，还要接着说：我真的不要黄碟，很好看我也不要。一般就到此为止了，可那是一般。最后，你只有无可奈何地对牢牢贴在你身后的售碟人说：求求你，我性无能好不好。开个玩笑。武昌人会说：这些贩黄者不是武昌人，咱武昌公民的觉悟还是挺高的。那就一笑而过吧，指不准贩黄者的窝点就是租的你武汉人的房子。

卖黄碟并不就说明武昌的色情业很发达。武昌的老百姓好多都是拿国家的工资，哪能有诸如色情方面的开销。买方市场无法形成，卖方市场再怎么折腾都只能是缘木求鱼。好象这种大开销的玩意是为汉口的富商准备的。

当夜幕降临，只能用两岸的灯光来判定武昌和汉口之间还有一条长江的之时，站在武昌的江边，望着汉口，你会异常兴奋。汉口高耸入云的大楼把你的激昂带进世俗的世界，好让你找到一个具体的突破口和目标。你于是下定决心，转过身，前面的黄鹤楼又用人文关怀把你的心温暖得滚烫滚烫的。微笑一下吧。 你大踏步向自己的方向走去。




汉阳

山南水北为阳，汉阳就应该是在江水的北面，可事实不是如此，正好相反，汉阳处于江水之南。许多人解释说是

汉江河道改道所造成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汉阳绝对与江南岸扯不上，江北才是汉阳城。古人不会犯这种愚蠢的文字错误，就暂且相信此说吧。

在武汉三大镇中，汉阳有点像三国时期的东吴，处于一种尴尬的次要地位。只是汉阳人习以为常。本来嘛，一个城市如同一个国家，发展不平衡是很自然的，让汉口去当上海，叫武昌去做北京，我们汉阳就落个中西部吧。什么是心安理得，此之谓也。从古琴台进入汉阳，你会惊异地发现心安理得是一种幸福，越是深入汉阳，这种感觉就越深。空气愈来愈清晰，房屋愈来愈朴素。汉阳的外壳纵然无法媲美汉口武昌，可内涵绝不逊于大哥二哥。而且汉阳的内涵需要敬油獾嚼铮?俚胶诵牡芈??靥寤岷统粱??绻??幌伦泳团艿侥???撸??院貉舻陌盐栈岽蟠蛘劭邸Ｊ裁淳统鞘心诤?坑行┏鞘形??慰偷目峙轮皇且桓鐾饪牵?┤缒?诤嚎诘拇蠼中∠镎厶谝蝗χ?螅??岽笫????嚎诘姆被?肽?闹械姆被?购茉丁６?洳??慊崴得挥屑父龃笱Ш图父龃蟪ё樱?幌?舛?歉鍪裁垂硌?印：貉艟筒换岣??绱说你扳暧敕此肌：貉粝袷且桓龉Τ擅?偷睦险咦?谠潞?撸?桓鲈??鸶晏?矶?砟晗惺实娜四懿恍腋Ｂ穑亢貉羧四懿恍腋Ｂ穑恳藕兜氖牵?枚嗪貉羧松?诟Ｖ胁恢?０樟恕?

龟山与蛇山共同托起一条巨龙使得汉阳和武昌融为一体。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以前，汽车从南到北过江非得绕道汉阳，那时就只这么一条宝贝大桥，独生子女谁都得宠着。汉阳渐渐成了武昌与汉口的中转站，北方来的汽车只是轻轻地吻一吻汉阳，从武昌继续南下；南方来的火车只用汽笛和浓烟给汉阳一瞬间的魔鬼表演便一头扎进汉口，挥挥手北上而去。汉阳着实委屈，可后来干脆连委屈都没有了，长江二桥直接让汉口和武昌拥抱在一起。儿子与媳妇可以不用再受婆婆的管辖了，汉口和武昌像一对情人终于能过二人世界了，他们从别人的房子里搬出来，有了自己独立的空间，再也不用见个面非要跟第三者的汉阳打个招呼。汉阳是彻底绝望了，儿子和儿媳翅膀硬了，不再依赖她了。

可汉阳人是不会哭的，一桥上的车流量至今傲视二桥，其他兄弟桥的能力都没他强，只有她才能把火车送过长江天险，抬头顾盼左右的兄弟，一桥高兴地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尔等华而不实，吾耻于同汝等为伍。”长江一桥的内涵是无须发掘的，看着她的样貌你就能明白颗姜有多辣。当年，万里长江，独一无二，开天劈地，天堑之骄子，长江中游多年的独子。据说，这桥修到一半的时候，苏联专家都撤得差不多了，后来咱中国工程师和工人师傅在毛主席“艰苦创业，自力更生”口号的感召下，硬是凑出另一半，拼成一个整体。呜呼，国人真伟大，咱们桥大哥一直健康，偶感风寒亦人之常情。这段桥史是不是捏造的？恕鄙人孤陋寡闻，反正桥是造出来的，不是捏造的。

亲爱的朋友，如果你是一个外地人，就请在汉阳多呆一会吧。说不准您还能找到知音，两千年前的伯牙就在这儿的古琴台寻觅知音，您何不潇洒一回，做一回伯牙呢？汉阳的归元寺是一个寻求心灵知音的去处。我第一次来武汉就在归元寺里拜佛求仙，我那时才四五岁，经过母亲无休止的点拨才合成了一点回忆，可我后来的运气并不好，大病小病不断，难道佛是在惩罚我的遗忘吗？该小孩子遗忘的，小孩子能不遗忘吗？佛祖，请原谅我，您要是在动物园里供着，我这一辈子就和您结大缘了。您要不信，您可以在我四五岁的时候问我：“小子，这次去汉口好玩吗？”我一定会回答您：“好玩，好玩，动物园里的狮子有一个房子那么大。是的，不该小孩子遗忘的，

小孩子岂能忘怀？在武汉逛动物园成为记事之处的最强符号，那天，我还看到一只人装扮的兔子，它自然是站着的，致使我后来一直以为兔子和人一样是直立行走的动物，再加上练习本封面上的卡通兔子形象，我更坚信兔子不是爬行动物。一直到我读小学三年级，在外婆的邻居家，我才看到真正的兔子，我对身边的小朋友说：”这不是兔子，兔子哪用四只脚走路，它不是站着走的吗？”小朋友不理睬，我就黯然地离开了。从此，我再也没踏进那家养兔人的家门。他们家养着一群称作兔子的怪物。这都是在武汉动物园对那只人扮兔的一瞥所赐予的，人类童年时期的认知是异常顽固的，正如人类对远古神话的深信不疑。来武汉读书后，我才知道，曾给我的认知带来变异的那只兔子在汉阳，武汉动物园在汉阳。汉阳对武汉的小朋友意义重大，动物园是小孩子们永远的寄托。每到“六一”或放长假，动物园的小游客和他们的父母爷爷奶奶使汉阳立即闹腾起来，仿佛一夜之间，天下就掉下这么多小天使，他们灿烂的笑容和流连的眼神让沧桑的汉阳激动不已。汉阳是老了，可她还有这么多孩子恋着她，隔三吊四地来看她。这对于3500岁的汉阳无疑是一中莫大的慰籍，我都为她感动得流泪，汉阳的人们，你们能感觉到汉阳在流泪吗？汉阳的泪水从她开始退出城市中心就与滔滔江水化为一体，“问君能有几何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汉阳的眼泪也滚滚付诸东流。

我后来一直没再去动物园，让它终结吧，在对童年的追忆中终结吧。归元寺我后来去过一次。佛祖，我来请罪了，我的虔诚好比那池中的王八，归元寺的老乌龟多矣。寺中有一个专门展览千年老龟的地方，是不是还免费就不知道了。97年秋天我重返归元寺的时候，那儿有几只长毛的怪龟，听人说那是龟体变异，我看是内分泌失调。

四五岁的小朋友千万不要对毛龟留下太深刻的印象，要不然长大了，逢人便说王八是长毛的动物。那就又犯了前人的错误。

武汉的小朋友，把你们手中的硬币投进龟元寺的大鼎中，无限乐趣尽在其中。权当为汉阳的“山水园林城市”建设慷慨解囊了，佛祖会记住你们，汉阳会记住你们的。




［此帖子已被 5016管理员 在 2005-3-27 23:16:09 编辑过］

红糖小妖

呵呵

说实话我是个武汉人都不知道这些

我连武汉话都说得乱七八糟的

呵呵

有的时候特别怀念儿时夏天街边的竹床和蒲扇

梦里都有潮潮的湿气和清新的土味

风中的妖精

能看这样的文章，能这样的眼光来看武汉
不错
思维较长

坏老鼠

我去拿眼镜在来看~

嘶客へぜ

武汉人,帮顶

huashi0909

呵呵
武汉话好难听哦

sunboy007

不喜欢武汉话,虽然和我家里的话差不多滴...........
但是总觉得不爽
武汉的天气和我家里也差不多滴,但是可能是在南湖的缘故吧,总是冷热无常

心系中南

别人无话可说，只丢下一个词——狡诈。还是狡诈。绝了

vv

小时侯,看武汉,知道这是一个大城市,是国民政府所在,留下的是民国的印象&#59;
大了一些,再看,便晓得这里是在南方,多水,且热.
原先向来武汉,因为我知道这里的市民化,我想感受一下.
现在,是因为我在这里上学.
说实在的,这里和我的想象有差距,且很大
或许是一般想象都是靠不住的吧.
注:不喜欢武汉话,不好听的懂!

sunboy007

原文由 vv 发表:
小时侯,看武汉,知道这是一个大城市,是国民政府所在,留下的是民国的印象&#59&#59;
大了一些,再看,便晓得这里是在南方,多水,且热.
原先向来武汉,因为我知道这里的市民化,我想感受一下.
现在,是因为我在这里上学.
说实在的,这里和我的想象有差距,且很大
或许是一般想象都是靠不住的吧.
注:不喜欢武汉话,不好听的懂!

想象和现实总有差距滴
一般前者较为美好,有点梦幻的感觉..........
后者则让人感到失望,不过却是真实存在滴.....................
平淡而真实的美丽